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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手贴上你的脸。 你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,温热的,柔软的,传递过来他体内的心跳。 “Lacrimazione.” 他沉沉地说着,垂眼看他自己的手掌心。加丘将你脑袋下的枕头抽走,晃过你的视线,才发觉,这块枕头已被你的泪水润湿了大半。 它仍在流。 不愿意断绝,你没办法控制它。这似乎成了唯一宣泄的手段,突破物质的桎梏,它流了出来。 “Perché?piai?sentire?a?disagio?” 加丘拿来新的枕头,垫在你的头下,语气像是在询问,但他用一张方块毛巾盖在你的眼上。 他之前被你搞得脾气那么爆,你还想着他可能没什么耐心,结果竟然反复地帮你擦泪,一直到暂时流干。 可能是没别的枕头了,他不得已才这么做。 他会觉得很烦吗? 你想着,之前看他的烦躁都写在脸上,此时此刻,却什么也没有。 窗外还在下雨。 暴雨接连下了三天,你不知道这在那不勒斯算不算正常。这里是什么气候来着?温带海洋?地中海? 又不记得了。 这种问题,草莓老师应该给你解释过超过三次。 本来你是坚定的“事不过三”党。 这些原则早就被打破了。 有时你会想,这样的继续有意义吗? 他们死了又怎样呢?跟你有关系吗?荒木被诅咒又怎样,谁让他发刀子,那是他活该啊。 凭什么让你去拯救这个世界,凭什么让你去拯救他。就因为你没掏那几万块钱?他算个鸡毛啊?你一个没毕业的普通大学生哪有那么多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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