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为mama梳头】（4） (第26/31页)

中的景象告诉我，可能只是过了几

    分钟，因为mama依旧坐在我对面的软榻上。唯一不同的是，mama踢掉了凉鞋，用

    赤着的脚撑起了双腿。天气很热，很安静，只有鸟儿在树上唱歌和飞翔的声音。

    mama现在看着我而不是爸爸。我一动不动，偷偷观察着mama，看她是否知道

    我醒了，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mama知道我已经醒了。mama双腿紧紧地靠在一起，

    膝盖左右摇摆。尽管如此，当mama的小腿在大腿前面来回晃动时，我仍然可以短

    暂地看到两条大腿的背面。看着mama这样晃了好多次，我的大脑才意识到我的眼

    睛早就注意到了的一件事……我看不到任何内裤的影子。mama的大腿挨在一起形

    成一条向上，最后消失两条大腿中间的交叠线，我本应该在大腿的根部看见内裤

    的，可是那儿现在什么也没有。当我想试着不睁开眼睛看得更清楚时，mama把腿

    放平了，靠着软榻，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，真倒霉。

    我一动不动的一直偷偷看着mama，因为mama看着我的方向。mama的胳膊肘放

    在身上，的手懒洋洋地举到胸前，开始玩弄把上衣系在一起的那个结。mama拉着

    绳子的两端，慢慢地，慢慢地，结松了。我想转头看看爸爸在干什么。我知道他

    还在那里，因为我能在我视野的底部看到他的脚。他一定像我刚才一样打瞌睡了，

    但如果mama和我在这做点什么的话，爸爸要睡得非常深才好。

    mama一定是把药放在柠檬水里了。这就可以解释我喝了一大口mama给爸爸准

    备的柠檬汁后也睡着了。爸爸也会醒过来吗？我应该让mama知道我醒着吗？mama

    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