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挚友的心上人成婚了_14-1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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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14-18 (第3/7页)

一盆温水来替方景秋擦身。擦到一半,他却开始喊冷。明明是发热,怎么会感觉冷?我有点担心他的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,可是大夫迟迟未到,屋子里的火已经生得极旺,方景秋却仍是喊冷,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。

    实在没办法,我只好也钻进他的被子里对他说:“你抱着我,抱着我就不冷了。”

    方景秋抱着我也渐渐安静了下来,这时我才发现,他虽然发了烧,指尖却仍是冰冷的。

    我本想起身,可方景秋抱我抱得紧,我只要试图推开他,他就皱眉,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。我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,实在没办法,只好继续陪他睡。被窝里相当暖和,不知不觉我竟也睡了好一通舒服的回笼觉。等我再次醒来,大夫已经到了,床边正围了一圈人,都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方景秋。

    ……我是清白的。

    我朝民风开放,断袖分桃甚至被文人墨客引以为雅事,那大夫兴许以为我和方景秋也属此类,虽然他说得委婉,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还是听出来了。

    我说大夫你误会了,我和他是纯洁的同窗之谊,边说我边起床,试图与方景秋维持一个礼貌的距离。然而天不遂人愿,话音刚落,方景秋就抱住了我的腰,往我怀里蹭了蹭。

    边蹭还边小声嘟嚷:“别走。”

    我:……

    我:大夫你听我解释,我真不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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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来才知道,方景秋是方夫人受了惊后不足月便诞生的孩子,出生时因为疏忽又让他受了寒,这么一来便伤了根本,最受不得冻。不巧那年国库吃紧,裁减了国子监的木炭供应,方景秋晚上冷得睡不着也不说,硬是捱了好几天,这才导致发了烧。

    难怪前几天看他比往常还要沉默,现在想来一定是夜间没有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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