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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她把戒尺高高举起奉给他 (第1/1页)
她垂着眼,像个认罪的孩子。 傅沉笑了。 笑意很淡,像冬日湖面初凝的薄冰。 “没说什么?”他重复了一遍。 路夏夏的头埋得更低了。 下一秒,一只手扼住了她细弱的脖颈。 “路夏夏。”他念着她的名字,指腹在她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缓缓摩挲。 冰冷的表盘贴着她的动脉,那规律的机械跳动声,仿佛是为她生命倒数的节拍。 “你真不要脸。” 他说。 路夏夏的呼吸一滞。 他缓慢收紧了手指。 空气被瞬间抽离,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。 窒息感将她整个人淹没。 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,只有他近在咫尺的脸,清晰得像一场噩梦。 “你以为,”他凑近她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,“我在乎你被谁欺负?” “我在乎的,”他顿了顿,“是我的东西,被人碰脏了。” “而你,不仅脏了,还不肯说实话。” 路夏夏的眼泪滚落下来,砸在他干净昂贵的西装上,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,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。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,贪婪地呼吸着冰凉的夜风,眼泪咳得更多。 “回家。” * 回别墅的路上,路夏夏蜷缩在角落,一声不敢吭。 直到回到那间熟悉的客厅,傅沉才终于开了口。 “给你带了礼物。”他坐在沙发上,姿态优雅地交迭着双腿说。 路夏夏以为又是什么珠宝首饰或者珍奇玩偶。他每次送的礼物都不重样,虽然路夏夏大部分都用不到,但是感觉也挺贵的。 他却从脚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长条盒子里,拿出一样东西。 随手扔在了她面前的羊毛地毯上。 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。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质长鞭,手柄是冰冷的银色金属,在水晶灯下泛着幽幽的冷光。 路夏夏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。 不。 不要这个。 这个她受不了。 一个念头疯狂地从恐惧的深渊里挣扎出来。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书房。 拉开那扇熟悉的暗门。 从休息室的抽屉里,翻出了那把黄花梨木的戒尺。 她跑回来,把戒尺双手捧着,高高举到傅沉面前。 像献祭自己的信徒。 “用这个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用这个好不好?” 她把那条黑色的长鞭往旁边踢了踢,好像那是会咬人的怪物。 然后她将戒尺放在傅沉手边的茶几上。 发出“叩”的一声轻响。 傅沉的目光从鞭子上移开,落到她苍白惊恐的脸上,眼神晦暗不明。 路夏夏见他没有反应,心一横。 她颤抖着手,拉开了裙子侧面的隐形拉链。 香槟色的丝质长裙,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。 堆迭在她纤细的脚踝边。 她身上只穿着最简单的内衣,白皙的皮肤在冷光下,仿佛瓷器般润泽。 她在他面前站着,像一株等待凋零的百合。 然而,傅沉没动。 他既没有拿起戒尺,也没有碰那根鞭子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沉默,比任何惩罚都更令人煎熬。 路夏夏的勇气在一点点耗尽,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。 她迟疑着,试探着,朝他挪了一小步。 然后,她蹲下身。 伸出微微颤抖的手,轻轻碰了碰他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袖口。 她抬起眼,小心翼翼地看着他。 见他没有拒绝。 她便更大胆了些,将他左手的袖扣解开,把昂贵的布料,一圈,一圈,仔细地向上挽起。 露出了他线条流畅的小臂。 以及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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